過了好幾個月後,封平瀾已經適應了幽界的生活,也幫雪勘想出了好幾項計畫,讓幽界變得更加美好。
某天早上——
一名妖魔守衛急急忙忙的衝進了雪勘他們所在的辦公室,氣喘吁吁的報告「雪...雪勘陛下...外面有個...穿黑衣的雄性人類...拿著一堆長釘...在攻擊守衛...我們的咒語...全都對他無效…」
「黑衣?雄性人類?長釘?不是吧!」雪勘、封平瀾和六妖同時想到了同個人。
「靖嵐哥\封靖嵐!!」七妖一人一同講出那人的名字,然後衝出辦公室。
他們衝出去後,果真看到了封靖嵐的身影。
「靖嵐哥!」封平瀾跑到了封靖嵐身旁。
「平瀾!」封靖嵐停下攻擊的動作,把封平瀾擁入懷中。
「你怎麼到幽界來的?」封平瀾問
「蜃煬帶我來的,我和他立了契。」
「那蜃煬呢?」
「他說想在幽界晃晃。」
「那你怎麼來了?」
「我想看你過得好不好。」
封平瀾開心的笑了。
「你從監獄裡出來了?」雪勘問。
封靖嵐用冰冷的語氣回答雪勘:「是。」
「别這樣,他們對我很好的。」封平瀾抓著封靖嵐的袖子說:「不要再傷害他們了好嗎?拜託。」
封靖嵐看著弟弟那懇求的眼神,嘆了口氣,說:「好吧。」
「太好了!」封平瀾開心的跳了起來。
「我們先進去吧。」雪勘帶六妖和封氏兄弟一起回到辦公室,同時消除了守衛們的記憶。
「靖嵐哥要留在幽界嗎?」封平瀾坐在封靖嵐面前笑著問。
「你要待在這的話。」
「可你是滅魔師吔。」
「不然你要跟我回人界嗎?」
「不要。」
「對嘛,所以我要待在這陪你。」封靖嵐笑著說:「而且他們不可能不讓我待著。」
「我也不打算趕你走。」雪勘說:「畢竟你是平瀾的哥哥。」
「你也趕不走我。」封靖嵐拿出了一根長釘。
「靖嵐哥是怎麽離開監獄的啊?」
「清原謙行和蜃煬幫我的。謙行現在是闇行司的執行長了。」
「清原謙行是滅魔師?!」七妖和封平瀾驚訝的問。
「你們不知道?」
「嗯。」
「我還以為你們早就知道了,你們那麼聰明。」
「因為遇到他的時候都剛好在出任務沒有空去注意。」封平瀾苦笑著說。
「這樣啊,我還以為是謙行對你們下了咒。你們才會沒發現。」
「只是單純忙到沒時間啦!」
「話說回來,」封靖嵐看了一眼奎薩爾,再看回封平瀾:「你們兩個脖子上一模一樣的圖騰是怎麼回事?上面似乎還有咒語在運作。」
「這個啊。」封平瀾有些害羞的說:「其實我正在跟奎薩爾交往,這個是他為了保護我才弄的。」
「……」封靖嵐驚訝的張大了嘴,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弟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靖嵐哥?」封平瀾的手在封靖嵐眼前晃了晃。
「你跟那個妖魔...在交往?!」
「是啊。」
封靖嵐把手放在封平瀾的額上:「你沒發燒吧? 」
「我很好啦!」
「你是真心的想跟那個妖魔在一起?」
「嗯!」封平瀾微笑著說,眼裡有著不可動搖的堅定 。
封靖嵐看見了弟弟眼裡的堅定後,轉問奎薩爾:「那你呢?你是真心喜歡平瀾嗎?」
「當然。」奎薩爾直視封靖嵐的雙眼,堅定的開口:「我會永遠愛著他的。」
「永遠都不變心?」
「絕對不會。」
「......」封靖嵐盯著奎薩爾的雙眼,彷彿要看透他的心思。
良久,他以充滿威脅意味的語氣對奎薩爾說:「你要是敢變心,我會毫不留情的殺了你。」
「你不會有那個機會的。」
「你最好說到做到。」
一人一妖的視線中激起了無數電花。
「你們兩個夠了吧!」封平瀾受不了自己的哥哥和愛人為了他吵來吵去,於是用妖魔咒語在他們兩個身上點火。
「平瀾!你做什麼啊?!」奎薩爾和封靖嵐對著封平瀾問,同時手忙腳亂的撲滅身上的火。
「誰叫你們一直自顧自的吵來吵去!」封平瀾雙手環胸,生氣的撇過頭。
一人一妖見封平瀾生氣了,就趕緊前去安撫他。
「別生氣啦!是我們錯了,拜託別生氣好不好,平瀾——」
「你們以後不可以再互相針對!也不可以再互相講對方壞話或互相傷害!聽懂了嗎?」
「聽懂了!」一人一妖立刻站直。
「很好!」
「竟然完全被平瀾馴得服服貼貼的...」冬犽一臉不可置信的說。
「平瀾太強了...」希茉一臉佩服:「好像小說裡那些總裁。」
「能馴服奎薩爾的,大概只有封平瀾了。」墨里斯說。
「而且他還同時馴服了個滅魔師。」雪勘接著說。
「能馴服那兩個,封平瀾根本就是怪物。」璁瓏看著封平瀾說。
「真的...太強了。」六妖同時說。
封靖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於是問封平瀾:「你剛才是用妖咒在我身上點火的?」
「是啊。」封平瀾回答。
「為什麼你的妖咒對我有效?我可是滅魔師吔!」
「!」封靖嵐的問題讓眾妖都同樣感到疑惑。
「因為我是你弟啊。」封平瀾一副理所當然的回答。
「啊?」眾人疑惑。
「滅魔師無法對自己的血親施咒的原因是因為滅魔師的血親能抵消該名滅魔師的能力,所以我抵消了靖嵐哥的能力後再對他使用妖咒是有效的。」封平瀾解釋。
「所以,封平瀾是幽界唯一能對付封靖嵐的人囉!」璁瓏說。
眾妖同時鬆了一口氣,因為這樣一來,只要封平瀾在,封靖嵐就無法對他們使用滅魔師的力量了。
「那麼以後就由平瀾來管理封靖嵐吧!」雪勘說。
「贊成!」眾妖一同回答。
「要我管理靖嵐哥...」封平瀾苦笑著說,完全無法理解雪勘到底在想什麼。
--待續--